从那取之不尽的酒壶里倒。
秦音在塌上坐了下来,她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总觉得现在的气氛太过哀伤,细看去那两人脸上一惯云淡风轻,自己倒是忍不住有了愁态。
“姑娘怎么了?”玉镜在秦音身边坐下。
他饮了酒,似乎有了醉态,眼中偶尔隐隐流动光彩竟和耳上玉石一样。
秦音眨眨眼睛,觉得那是自己的错觉,她说:“这儿真冷。”
“姑娘觉得冷?”玉镜把自己外袍解下来,他披在秦音身上,“这样还冷吗?”
秦音觉得不好意思,披了便罢,只是他的手怎么还没松开?
“玉镜公子……”秦音想把他推开。
玉镜不知何时把秦音抱在怀里,他带着酒香的呼吸扑在秦音耳后,“姑娘于我有恩,既然姑娘不愿喝我的酒水,那便喝些其他的?”
“我根本不认识你!”秦音挣扎起来。
玉镜的手抚上秦音的腰,似要解开她的腰带,玉镜安抚道:“别怕,阴水泄出后再补阳水最佳,我是怜香惜玉之人,定不会让姑娘难受……”
他想起经书上穴位指示,手有技巧的揉上秦音的腰,在几处轻揉捻按之后,秦音便软下了身子,她身体无力,只能硬推着去看在旁的裴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