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效果更佳。”
总算有件好事了,秦音为自己掬一把泪,她揉揉太阳穴,长唉短叹:“去!一定去!我要累死了,温泉啊温泉……”
秦音“哎呦”个不停,一下扑到了裴旻旁边座上,毫不顾忌地端起他沏的茶絮絮念叨,而裴旻神色自若。说他在听,眼皮都不抬一下,说他没在听,偶尔被秦音追着逼问也能应答出一两句。
装死的螭泽抬起眼皮瞄了他们一眼,内心从未如此煎熬,几乎要咬碎一口利牙,竟被轻视至此,这个道士居然没正眼看过他一次!
秦音毫无顾忌形象地趴在桌上,说:“道长,帮我找个笼子呗。”
“什么笼子?”
秦音冷哼一声,“什么都行,装猫的、装狗的、装蛇的,路上方便带就行。”
“店主夫妇也许有。”
破天荒的,裴旻居然主动起来去帮她找笼子。
他一走,螭泽瞬间面目狰狞骂道:“贱人,你竟敢……你竟敢辱我至此!”
“闭嘴,贱畜!”秦音掂掂手里的杯子,似乎在想往他身上哪里砸好,“我看还该给你打个金属嘴套,让你这张臭嘴再也不能叫唤!”
“嘁——”
螭泽的金色眼瞳竖起,张开嘴露出利齿,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