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道儿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这个女人居然看他一时受伤没落便如此嫌弃厌恶。
螭泽奋力挣扎起来,骂声不停:“你竟然找了野男人来杀我,淫妇!毒妇!贱妇!”
秦音停止干呕,冷笑连连,她掐了个手势,捆仙绳收得更紧,把原本伤痕累累的螭泽疼得再也骂不出,他身上又落下些鳞片,翻飞的皮肉里鲜血一滴滴流出,口中发出阵阵忍痛的低吼。
她坐在石上整理裙子,慢条斯理说:“休要胡言,什么妇什么妇?我一个小姑娘清清白白,等去了无量山,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螭泽抖着爪子支撑站起,怒道:“你竟要跟那道士!”
“关你什么事?”
秦音看他又有发狂的架势,故意激道:“啊……是了,裴道长英俊潇洒,对我温柔体贴,我自然是想和他一起的。”
“啊啊啊!”螭泽连爪子都顾不上用,蛇一样扭动扑来。
秦音面无表情地连连变化手势,捆仙绳一寸寸嵌入他皮肉,另一端稳稳栓在石上,他用尽全力只在地上拖出一条条血痕,超过距离后只能原地翻滚成一片血污。
折腾一会儿,秦音见他动静越来越小,嘶吼声渐消,只剩重重的粗喘声,不到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