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地盯着地面。太晃了,她也头晕眼花的,她咬唇,费力挤按手腕的伤口,滴出了血珠子连成了血线,坠到地面,地上的血水吞噬什么东西一样围聚过来。
秦音脸色苍白,那东西好像是冲她的血来的。
“哪儿来的树根?”
“就是啊,怎么好像在动!”
“不对劲,快跑!”
泥泞的地面土壤已经松动,血红的小水洼荡起波纹,震动越来越大,地下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了,“轰”,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簌簌声,数十条有成人臂膀粗的树根破土而出,像活物一般扭动。
“吁!吁!啊!”惨叫声此起彼伏。
黑乎乎的树根狂乱飞舞,马群受到惊扰后猛地跳动跑跃,再怎么跑都要踩到这地面上,四只蹄子在火板上跳舞一样狂乱。
马蹄又被树根绑住,只能硬生生摔落在地,连带一匹匹马上的人也摔落。
老七落下马来,他在泥中翻滚躲避,喊道:“大哥!槐树属阴,我老家村子里遇到它搞鬼就杀只鹅,我们得放点血才能过去啊!杀个女人!需要杀个女人!”
老大和老四单手执马缰绳,另一只手忙着抽到砍断树根,可这枝蔓无穷无尽,砍了就冒出另外一根缠上。
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