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着,他的那处又大到可怕,根本经受不起这样一插,可还是被他得逞了。
“噗嗤”一声,抹满药膏的肉棒就着刚刚的滑腻顺利插入,药膏冰凉的质感随着他每次插入,敷贴地抹匀整个甬道,因为它又粗又长,手指到不了的地方它也能抵达。
“畜生...畜生...”她恨得牙痒痒,小穴不断被外来物种侵入,每次都插到最深,还要在肉壁内反复研磨,似乎要把肉柱上的药膏抹匀,可是哪有这种疗法,她是怎么疼的他不知道吗?
“嗯?姐姐真没良心,好心帮你上药,你就这样的态度。”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身下的动作也不客气,她的甬道不仅湿滑又温热软弹,像是无数张小舌舔舐他的棒身,加上药膏冰冰凉凉的体感,他越肏越起劲儿,直抵花核。
原来给女人上药是这样的销魂。从前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被肏肿了就是肿了给她拿点钱去医院看看好了,他可没有那样的耐心伺候她们。
但是对待姐姐他可是铆足了劲儿,身体力行为姐姐“疗伤”。
可是她呢,好心当成驴肝肺,竟然骂他。
想到这他再次挺起腰身,将剩余的棒身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她痛到飙出眼泪,穴口紧急收缩,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