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齐之州尚书休沐的日子,如果不是事发突然,他也不会被找过去处理。”
容湛:“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如若没有这个突发事件,是不是齐之州就没有什么人证了?”
三木一愣,随即惊讶:“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本身就有人想要陷害齐之州大人?如若不是他因为突发事件去大理寺对峙,那么他就全然没有证人证明自己在干什么。毕竟,齐家自家人的证明是没有用的,而那里又是齐家的别院……”
容湛似笑非笑:“你倒是明白了。”
三木道:“这件事儿有人算计着想陷害齐大人?那您看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容湛手指轻轻点着桌面,沉默半响,抬头看三木,他说:“我今日与王妃相谈,她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三木有些摸不到头脑,只觉得王爷这话题一个个的转,也实在是太快了些。
“王妃说,当年害了俞家的人也许现在还会每年来为俞家上坟,依旧维持着当年交好的情分。让人说不出一二。”
容湛似笑非笑的想了一下,又说:“本王下午的时候仔细的调查了一下,惊讶的发现还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唯一的一个。”
三木愣住了。
容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