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不多的福贵闲人,若说他心思多倒是不如他玩的心思多。
她可是还记得初次见面,这人逼迫她喊哥哥呢,分明就是一个怪蜀黍。
容湛随口道:“不是他泼的,我们动了手,我撞到了桌子,水才撒上来的。”
娇月:“……”
容湛道:“不过你放心好了,打架我从来不会吃亏。”
娇月有些不知如何言道才好。
顿了顿,她问道:“王叔这次为什么过来?”
想到前两日那则飞鸽传书,问道:“还是那个事儿?”
容湛点头,承认了:“他们就是事多,你以为陛下是真的要抓人吗?我看他们分明就是想进入我的府邸,想弄清楚里面的格局,往后有需要的时候名正言顺的探查,我太了解他们了,不管说的多么冠冕堂皇,就是这么个道理。”
娇月想了想,问:“那你不打算答应?这样皇叔也很为难吧?我看皇上……”
娇月没有说完就看到容湛正似笑非笑的看她,她沉吟了一下,不言语了,半响,将他外衣脱下放好,随即又去柜子里寻了一件青蓝色的衣衫,问道:“这件可否?”
容湛颔首应了,交代:“给我备上披风,我觉得有些微凉。”
娇月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