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整个人透着一分冷然。
容湛想了想,意味深长的看向了齐之州,半响,说道:“舅舅真的对卷宗一点都不好奇么?我以为,有好奇心是人之常情。”
许是这屋内也无旁人,齐之州索性坐下,他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没有言语。
“舅舅不需要看也知道每一个卷宗的内容是什么。”
清清脆脆的女声突然想起。
容湛回头,就看娇月垂着眼,捧着果子咬了一口,脸色很平静,仿佛是早就猜到了一般。
齐之州诧异的看向了外甥女儿,笑了起来,说道:“我们家娇月小时候就是个聪明的,长大果然还是一点都没有退步。”
娇月扬了扬下巴,认真:“因为我了解舅舅啊!舅舅虽然不八卦,但是总归不是什么筹谋都没有的人。而且那天我在看卷宗的时候,我看到和舅舅有关的一卷,明显舅舅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久。分明就是知道我看的是什么啊!”
齐之州笑了笑,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颔首:“我却有其他法子能够知道卷宗内容。”
不过倒是也并没有说出是什么法子。
娇月:“我就说啊,我舅舅很能干的。”
齐之州盯着她看,见她明媚的笑颜,想到她还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