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味儿,忒难闻。哦,对,你也是,离我远点。”
容湛摊手:“我说的是所有人,不是单独说你自己。”
其安内心无奈狂吼,这也并没有很好,并没有!
他哀哀怨怨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可笑的,倒是让大家忘记了问他科举的事情。
等到其安去洗漱了,太子与映月也到了,映月着急:“其安考的怎么样?”
自己亲弟弟,哪里能不关心?其实按道理,他们不该来,别说是他们,就连容湛他们夫妻都不该来。可是容湛这人做事儿没有章法,随心所欲,正是因此,倒是无所谓了。
而因着容湛做事情从来都不管,连带的,其他人也就跟着随性了几分,不那么注重礼数了。
映月看着大家的表情,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问:“那个……其安没说啊?”
大家表情为什么都有点奇怪呢?
苏三郎咳嗽一下,说:“我们,不曾问。”
映月哎了一声。
娇月笑嘻嘻的拉过映月,在她耳边这般那般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映月的嘴角扬了起来,几乎忍不住了,她想笑,可是又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只能忍着笑,等着其安。
果不其然,其安倒是也不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