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摸着淡蓝色的锦缎薄被,说:“这个颜色好清爽,什么时候新添置的,我竟是一点都不知道。我记得原来我也有这样一条的。”
容湛失笑,凑在了她的耳边低声问:“想到那个时候了?”
容湛受伤来找娇月,裹挟了她的被子离开,以至于她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云儿和小翠真是懵了一样,平白无故的丢了一/床/被/子,你说这奇不奇怪。想到这些,娇月竟是觉得这些事情好像已经很遥远了。
不过纵然遥远,却也是好笑的。
“这不会就是那床吧?”
容湛失笑,“自然不是。”
娇月戳他胸膛,“你到最后也没有将被子还给我。以至于我们家两个丫鬟总是疑心自己患了失忆症,从来不曾有过这样一.床.被.子。”
容湛哈哈大笑。
“咚咚!”敲门声响起,小翠将晚饭端了进来。
“放在桌上就出去吧。”
容湛穿着单薄的衣衫,他倒是不太喜欢身边有外人伺候。虽然这是娇月的丫鬟,但是容湛可是知道他们家的这个小醋桶的,因此十分的注意分寸。
而且……旁人再好哪里敌得过娇月一分呢?
容湛将做好的粥端在了娇月身边,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