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按摩头很好的,我觉得是最缓解压力的方式。”
她动作不停,又道:“若是你想说,可以说给我听的,我来做你的情绪垃圾桶。”
容湛被她的话茬儿逗笑了,他们家娇月总是会创造一些新的名词儿,倒是让人觉得好玩儿。
他想了想,感慨道:“是祁言,致睿没有抓到祁言,我心里不放心。”
听到这里,娇月的小手儿停了一下,不过很快的,继续动作起来,她低声问:“祁言很狡猾?”
容湛颔首:“对,很狡猾。”
娇月抿了抿嘴,低语道:“若是我没有将你留下,也许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容湛并不这么想,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浅淡道:“我去与不去,意义不大,其实不过是天意。有时候想想,世间的事儿不就是如此么?总是难以尽如人意。”
娇月想了想,认真:“其实我倒是有个法子。”
容湛没有接话。
既然如此,娇月倒是也不言语了,等到伺候他洗过澡,娇月为他系上寝衣的带子。想到刚成亲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点傻气,怎么也不会,与现在真是截然不同的。
而现在,总算是驾轻就熟了。
容湛低头看她,恰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