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有好有不好,万变不理其中,但是有些事儿,又不同了。
例如,涉及到了一些宫廷秘辛,这就是很不同的了。
当然,容湛也并没有想要三木回答什么,他缓和了一下,道:“回去。”
很多事情总归需要自己调查,苏大郎的身份确实也不可能知道的更多。但是容湛也料想这件事儿和齐之州有关。苏大郎说得对,两次的时机其实都挺微妙的。
齐之州要调回来,太后就要害岳母?这不管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容湛回到府邸就看到娇月迷迷糊糊的坐在床榻边,有些傻气的样子。
他将披风挂好,问道:“怎了?”
随即拥住她,一身风尘仆仆,娇月推他:“凉。”
容湛嗯了一声,后退一步,为自己宽衣。
娇月打量外面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问道:“你去哪儿了?”
一晚上没回来,娇月有些不高兴:“你现在都夜不归宿了。”
带着浓浓的抱怨,容湛扬眉:“我在书房。”
娇月嗤笑一声,说:“你还诳我,若是在书房,你怎么会穿披风呢?总是把我当小笨蛋。”
她重新躺会被窝里,小手儿扬了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