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道:“既然西凉的老皇帝不喜欢这把火太热,那么我倒是偏是要让他热。”
“祁言也许会猜到是我们做的。”三木直白言道。
容湛扬眉:“那又怎么样呢?他就算是知道又能做什么?这里是大齐,他祁言还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我就是要让他们受尽天下人的耻笑。”
他眉目冷却起来。
他爹当年遭的罪,吃的亏,现在他必然要千百倍的奉还过去。
而且……容湛眼神微闪,他冷冷的笑,手指轻点桌面。其实当年的事儿,一层又一层,谁又知道没有更层次的内情呢?
看着无辜的人未必真的无辜。
看着善良的人也未必善良。
容湛道:“行了,下去吧。”
三木回了是,立时下去。
容湛坐在书桌前,想到幼年时期父亲握着他的手拿笔写字,他童年的记忆里,全然都是这些温馨的时刻,他父亲那样好的一个人。他凭什么就因为身份高贵就要被这些垃圾害死呢?
凭什么!
容湛手中的毛笔一下子就甩了出去,直接插/入了梁柱上,可见力道之狠。
容湛冷冷的看着笔,一字一句,认真:“父亲,您放心,我一定能够做到,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