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曾去过,哪里有那么多银钱呢!自小就被拘于家中,与一般人家都是不同的。”
话中的含义十分明显,这位大抵是为扬州瘦马。
容湛饮了一口酒,似笑非笑:“是与不是,想来你心里也是清楚的。”
他起身:“至于敬酒,我看还是算了,倒不是当不起你敬酒,只是,我总要考虑,你一个西凉人来大齐给我容湛敬酒,是否是不怀好意。”
随即转身离开。
他这样说起,老鸨整个人都懵了,她惊诧莫名的看向了蝶舞。
蝶舞寻常道:“王爷认错了人,妈妈不会也相信这样一点吧?若我是西凉人,我在西凉就是,需要被人卖到这里做妓.女吗?再说,王爷是什么身份,他认识的人,必然出身显贵。您觉得我会认识他?那我需要怎样显赫的身份呢?”
这么一说,那妈妈倒是被说服了几分。
她轻声道:“可不就是如此呢!好人家的女儿,会被当成瘦马吗?若我是西凉人,西凉容不得我一口饭?我为何要千里迢迢来这里做这样的活计?”
她幽幽叹息一声,似乎是很小声的低语,说给那嬷嬷听,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语气淡淡的:“若我真的认识他,那该是多好。想来我就不用待在这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