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管那些作甚?”
娇月不肯,坚决要知道,不停的摇晃他:“你说嘛。”
夫妻之间,又在这样的时辰这样的位置,容湛真是倒吸一口凉气。他当真是恨不能立刻再将她按在床榻上就地正法。
可是……
他抿抿嘴,说:“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给祁言点颜色看看罢了。”
“可是皇上不是不许你动他吗?”
容湛似笑非笑:“谁说我要动了?我不动,别人就不动吗?有些事儿,总是要筹谋一下的。”
娇月看她表情,缓缓道:“你的样子有点老狐狸啊!”
容湛戳她脸蛋儿一下,问道:“有你这么挤兑自己相公的么?”
将她拉了下来,又躺在一起:“皇上并没有找我师姐帮忙治疗。你不要忘记,我师姐还在月子里,这几日才出月子。他如何能给别人治疗?而且,皇上也信不过我师姐。”
娇月点头:“那倒也是,都信不过你和太子,她就更不行了。不过这么看来,我舅舅怕是也不会被皇上信任。所谓的信任,都是相对而言的。”
容湛笑:“他不信是对的,就算是他命我师姐不能说,她也一定会告诉我的。”
娇月哎了一声,问道:“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