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是根本争不过,已经被害死了。
想到这里,他深深的吁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整个人压抑的可以。现在看来,倒是他们家映月看的最清楚,所有的人,甚至连堂哥都没有想过父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甚至还带着几分信任。
可是映月会说,毕竟是个帝王!
是啊,毕竟是个帝王。
他慢悠悠的出了宫,不顾天空飘起的雪,整个人格外的落寞。
太子震惊,容湛却并不。
他平静的回到王府,觉得甚为可笑,娇月看她回来,放下手上的笸箩,连忙上前,轻声问:“你怎么了?”
容湛失笑:“能看出我心情不好?”
娇月立刻点头:“我多了解你啊!”
容湛顺势拥住她,觉得只有娇月才是他心里最值得信赖的人,旁人,果然没有。
他轻声道:“我不过是有些不开心,不过倒是不算什么大事儿。”
娇月嗔道:“不算什么大事儿,眉头皱成了川字?这样可不好,会老哦。”
容湛微笑起来,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儿,问:“你做什么呢?”
娇月连忙:“想给你做个荷包,你看看喜不喜欢这个花色。”
容湛捏起藏蓝地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