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况之下,她很难将自己摘清的。不说她通敌叛国,也差不多了。不然,为何要那般帮她呢?”
容湛冷笑起来。
娇月一个惊讶,说道:“你母亲?她要害我?”
想到一切,娇月有些不可置信:“我也没招惹她啊?”
容湛冷笑:“歹毒的女人,自然会用歹毒的招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容湛顿了顿:“不管她是什么人,我都会让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娇月仰头看容湛,容湛道:“我没有弑母的习惯,但是我会让她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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