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些母爱,娇月只有泛着酸水儿的恶心。可看不到一丝母爱。她必须拆穿这个女人的西洋镜,扒下她的画皮。
若是不然,怕是容湛若是受了影响,还真的会被牵连什么。毕竟她现在是西凉的王后。
若是有人借此指控容湛什么……娇月几乎不敢想。
娇月捏着一件件小衣服,说道:“我想……”她眨眨眼:“你身边的人那么多,那么聪明,应该能查到这些东西是哪一年的吧?”
娇月抬头,脸上带着认真:“若是这些东西都是在同一刻准备好,然后做旧的,那么倒是有趣了。”
娇月带着几分冷笑。
容湛一直都打量娇月的神情,听到她的话,认真:“我不会相信她。”
他认真里带着一抹清冷:“我不会相信的,不管是一年年攒下来的,还是如你所说准备齐了做旧的。我都不会相信她。早就不会了,她下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一切。”
他冰冷的笑:“她离开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死得不明不白,还有那一刀……这么多年,我也许做不到杀了她。但是想从我这边得到什么,那是一定不可能的。”
娇月咬唇。
容湛手指滑过她的红唇:“我不会让她得逞。任何事情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