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王妃看到惊讶,想来我还不会多想。原来,王爷也有。”
容湛又道:“那本王看,摄政王回去还是要好生的差太医检查检查这枚玉佩了。”他微笑道:“这枚玉佩,有些问题。当然,您这块倒是不一定的,只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容湛明显能够感到摄政王有一瞬间的停顿,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是可见他是不知道这一点的,如此这般,容湛微微扬了一下嘴角,垂了垂首。
有价值的消息,才好交换更多的信息。他现在做的不过就是为此。
果不其然,摄政王也不是傻子,容湛肯说,必然代表他要用同样的有价值的消息来谈。
他饮了一口茶,道:“我少年时代曾微服来大齐游玩,偶遇一少女,与她情投意合。这枚玉佩,是她赠我。而这个少女,她姓余。”
摄政王笑了起来:“这个女子,后来嫁给了大齐的先太子,她是……你的母亲。”
摄政王盯着容湛,笑容更甚几分。
他起身,捏住那块玉,缓缓道:“令堂真是神人也。”
随即转身离开。
容湛坐在那里,虽然对这些早就有些揣测,但是现在听闻,还是觉得有些难以言说之感。
他端起茶杯,自斟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