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就割开了容湛的手腕,随即将他的手放置在一处。
符管家惊诧莫名,提出疑问:“师叔祖,这、这样怕是”
不等说完,就看季成舒抬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符管家认真:“师叔祖,我知晓这话不该我一个晚辈问,但是王爷的性命不能有一点耽搁。”
季成舒平静:“他身体里有毒素,我必须这么做。你和四平将他脱光放入我备好的药浴中。之后将他的手腕包好。”
符管家道:“可是王爷的身上有伤口,我们这么泡,恐怕不妥当。”
季成舒懒得与他说更多,冷冰冰道:“这是我师弟,我不会让他死。”
随即转头去捣药,也不知过了多久,娇月就这样等在门口,足有五六个时辰,季成舒终于从房间里出来,她看向娇月,伸手,娇月:“嗯?”
有些迷茫,季成舒道:“我帮你把脉,你的气色很不好。”
娇月哎了一声,听话的将手伸了过去,不过还是问道:“湛哥哥怎么样?”
季成舒道:“没事,死不了。这样的缺德玩意儿怎么可能死得早?他连续昏迷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是因为中毒。”
娇月不可思议的说道:“可是他说他不会中毒。”
季成舒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