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郎明显觉得自己药丸,他本来想给女儿使一个眼色,奈何齐之州偏偏将人抱起来放在了腿上,正好让娇月背对着他。
他轻声:“乖月时常调皮哦?”
娇月立刻:“怎么会!我这么乖,怎么会调皮呢!你说的,一定是我弟弟其安。”
其安嗤笑:“我比你乖,就你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坏小孩。”
姐弟间亲情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
娇月认真:“我才没有那么坏呢,而且我爹就是纸老虎啊。他只会说,苏娇月,你给我乖乖撅起小屁股;哎呦喂,说的好像我是傻瓜一样,我不知道他要打人啊,还会听么?我只要呼天抢地的叫唤,姐姐或者其安一定会去请祖父或者祖母过来。然后挨骂的就变成我爹啦!”
娇月说到这里,得意洋洋,“我聪不聪明?我可跟我爹这种虚张声势说打人,从来不下手的人不一样。我又聪明又伶俐。”
苏三郎嘴角持续抽。
虽然他家娇月平息了他在大舅哥那里的险情,但是,被自家一个小肥兔嫌弃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略微妙。
齐之州扫了一眼苏三郎,见他的脸好似猪肝色,道:“一会儿我们去书房,我有几句话想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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