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没有别的法子了吗?王美说没说是什么把柄?如果我们向支书他保证,这件事我们绝对不对别人说,你说这样行不行?”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这把柄实在是要命,支书怎么可能答应王美呢?现在这把柄被王美捏住了,支书怎么可能放过王美?怎么可能相信她们家人的保证?
王老栓摇头,灰心不已。
王美只是说是看到了支书和屋里一个女人幽*会,其他半个字都没有说。
这个孩子是真的没良心啊!他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可这孩子还是把这个把柄攥手上不放,连亲爹都不肯说。
王丽也没办法了。
好在她们在王家小屋,一屋的人盯着,只要支书还要这些年做出来的名声,顶多是年底算工分的时候扣她们工分,分东西的时候少分点给他们,上工的时候派重活给她们家,咬咬牙,抗抗也就过去了。
反正都七三年了,她们这地方,到了七八年就包产到户了,那个时候就不会受到支书的钳制,家里顶多就是多苦几年。
唯一有危险的是孤身在外的王美。
王丽仔细的把她想到的东西都跟王老栓说了一遍,王老栓摇头说:“你不知道,这屋里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单说这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