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咱们这个项目后续的文章我都免费给您写,篇篇咱们冲10万加,怎么样。”
一听我愿意免费送服务,早更大姐可算脸上有了点笑意说:“行吧,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次你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你们的实习生。”
“是,肯定的。您看中午想吃点什么?您随便选。”我心里都惊讶自己居然这么善于阿谀奉承,说话出口成章。没想到维系人际关系的寒暄和敷衍,见得多了,倒是得心应手。
佛系大叔摆摆手说:“我啊,现在吃斋呢,就不跟你们吃了。”
早更大姐一听,也跟着拒绝:“那我也不吃了,一会儿还有总部电话会呢。你有这功夫在这磨嘴皮子,不如赶紧回去写稿呢。”
我心里松了口气,总算能提前结束这段拙劣可笑的演出。
我假装挽留,早更大姐摆摆手,将喝完的咖啡递给我说:“不吃了不吃了,走的时候给扔了啊。”我愣了一下,咬着后槽牙接过纸杯,两个人转身就回去了。
“那谢谢二位理解了。”我对着他们的背影深深鞠一躬,长长的头发垂下,挡住我的脸,我偷偷为自己悲哀3秒。再起身,我余光看到前台小姐姐轻蔑的笑,我站起身没有看她,把早更大姐的咖啡杯扔掉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