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偷偷探口气,对摄影师说:“是我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
摄影师被捧得有些飘,苏沐言又道歉了,这才答应继续拍摄。我请工作人员多帮忙配合,然后说我去教育教育苏沐言,就拉着他溜了出来。
他一出片场,就垂头丧气的,坐在台阶上双唇紧闭一个字都不肯说。我捧着他的脸说:“我们沐言长大了,懂得忍辱负重了。”
“你为什么要做这项工作?为什么这么委屈还要做?”他问道,“能不能换一份工作?我们一起换?”
我摸了摸他的头,泛起母性的光辉说:“这个呢是挺无奈,但是这不会磨灭我对这份工作的热爱。我喜欢看到自己的作品播出,我喜欢打开电视能看到我们拍的广告。别人看到的是短短几十秒的片子,而我却之后这背后的艰辛和不易,但是那种成就感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的。”我坐在他身边说,“刚入行的时候,我还是实习生,随着老板跟着摄像团队进贵州深山拍片子。那个时候有一天开车上山,都是泥土路,又赶上下暴雨。我们经费有限,一车人坐着破金杯,下车的时候几乎刹车就快失灵了,四个轮子都在打滑。如果当时对面有一辆车来了,我们一车人就会翻下山,很惊险。”
“然后呢?”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