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字字如金，敲打在二人的心房，嗡嗡作响。
方天豪“咕咚”吞咽了一口口水，抖着身子举起了右手，“那批种子现在还在我这里……”
“拿来让云山看看。”
方天豪站在原地依旧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方世成的话，哆嗦着身子，像是身处寒冬的男子。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方世成陡然拔高了音量，吓得方天豪双膝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总……总裁！那批种子昨天它……它不翼而飞了啊！”
“混账东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啊！”一巴掌抽到了方天豪脸上，打的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身子朝一侧倒去。
“现在立刻带我去放种子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