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望着他,柔声问道。
“嗯。”容肆点头。
“那爸爸是不是有所好转了?”眼眸里闪烁着浓浓的关心,与他直视沉声问道。
他摇了摇头,“还是如常,没什么反应。但至少也没有恶化,所以总的来说,还算是好消息了。”
她双手往他的腰间环去,脸朝着他的胸膛贴紧,“放心吧,爸爸肯定会醒过来的。他还要主持我们的婚礼的呢,他就你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舍得不参加我们的婚礼。怎么可能舍得不看看自己孙子呢?”
他双臂紧紧的搂着她,下巴搁于她的头顶,眼眸深沉凝重。
“肆哥,妈妈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吗?”她抬头,清澈的双眸与他对视,满是关心的问道。
他隐隐的沉了下眉头,眸色有眸暗沉,深吸一口气,一脸无奈的摇头,“嗯,一点头绪也没有。”
“你说,会不会覃天恩还有所保留?”她用着不太确定的语气问。
这个问题,容肆不是没想过。
他也觉得,覃天恩多少应该知道一些的。但是,不管他怎么问,她却是一个字也不说,总之就是咬定了,他不是容铮的儿子,是她随便抱回来的,不知名的一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