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拆迁的也就黄了。”二叔爬了下自己的头发,一脸烦躁的说道。
“什么!”二婶一声尖叫,声音很刺耳又锋锐,“你问清楚了没有?怎么可能会黄了呢?他们不是都已经来测量过了吗?明明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怎么就黄了呢?那我们的钱怎么办?他们不能这么欺负人的,给了我们这么大的希望,现在又一棍子把我们打醒!没有他们这么欺负人的。那不行,我们得跟他们理论去!”
她一副气势凶凶要找人拼命的样子,十足的一个泼妇。
“你得了吧!你跟谁理论去?你一平头百姓,你理论得过谁?再说了,人家也没有出过就通告,说出入口就在咱村了。谁知道怎么会突然的就黄了啊!”二叔瞪她一眼,一脸垂头丧气的说道。
“哎呀!那我们怎么办啊!那可都是钱啊!没他们这么欺负人的嘛!那又不是几百几千的,那可是好几百万!我都已经看到快摸到了,现在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我可怎么甘心啊!”
这女人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嚎啕大哭着,就差坐在地上耍无赖了。
滕静好看着她这副模样真是觉得好笑,这钱是她的?她倒是有脸说啊!
这钱跟她有关系吗?说的就像是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