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砸了下去。
易行知瞬间倒地,殷红的血从他的头流出,他倒在地上闷不吭声。
李婶没见过易行知,也不知道易行知是容桦的儿子。只知道,不管是谁,都不能在这里出现。
她也只听容桦一个人的话,这别墅只有容桦一人能来。
李婶把易行知打晕之后,给容桦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有个男人强行来这里,不过已经被她打晕了。
容桦也从来没想到这个人会是易行知,只告诉李婶,绝不能让他离开别墅,让他知道别墅里的事情。
那段时间她实在是不方面来这里,所以一拖就是拖到一周后,今天才来。
看着几乎是奄奄一息的易行知,容桦整个人都懵了,脑袋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怎么样,他总还是自己的儿子。哪怕他不是容铮的孩子,他也是自己生下的,是她亲生的儿子,不是抱来捡来的。
“怎么……怎么会是你啊,行知!易行知,你到底都背着我在做些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容桦死死的瞪着躺在地上的易行知,满满的全都是怒意。
“太太,他……你认识他?”李婶小心翼翼的问。
容桦深吸一口气,仰头望一眼天花板,垂于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