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抛绣球一般,丢来抛去的,反正就是谁也不愿意接起来。
墨梓瞳与杨立禾就那么噙着一抹浅笑,看着郝晓这么有技巧的与覃天恩抛着球,再次很一致的朝着她竖起一拇指。
终于还是覃天恩没能耐住,对着郝晓说道,“我听说你这段时间与贺石走的很近,晓晓你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吗?贺石有跟你说,他与容肆的关系吗?”
郝晓勾唇一笑,用着疑惑不解的语气问,“他们之间除了主仆关系之外,还有另的关系吗?覃姨,你好像知道的挺多的哦!”
电话那头,覃天恩神秘的一笑,“我看着容肆父亲抱回贺石的,也是看着贺石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晓晓,你却是把我给开糊涂了,你到时是喜欢容肆呢?还是喜欢贺石呢?我可听人说了,好几次都看到你和贺石很亲腻的样子。”
“听说?”郝晓还是不答反问,语气还是风淡云轻的微笑,“覃姨,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要什么。虽说贺石与容肆是兄弟,但是容家可没承认过。容肆虽然一直都知道,但是事关到他的切身利益时,他可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来。所以,晓晓,覃姨希望你自己想清楚,可别因为一时糊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