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有错在先的呢?
可是,容肆所做的那么一点小事,与容桦的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足一提了。
容桦,他妈,那做的事情才叫一个狠,一个绝。
易行知越想,越觉得心闷,总觉得他没脸见任何一个人。
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容桦对容肆和墨梓瞳做的那些事情,他还不知道容肆与墨梓瞳之前还闹过一回兄妹关系。
他要是知道这事也与容桦有关,估计他得一头撞死,才觉得有脸见他家眼睛了。
沈从萱也是喝的有些高了,再加上音乐声响,她又看着前面的电视屏幕,所以也就没发现易行知此刻正流泪哭着。
一手拿着话筒,手肘支在易行知那搭搁在她腿上的大腿,继续嗨唱着。另一手朝着易行知的脸拍去,“易行……哇,什么东西,这么湿湿的?”
沈从萱的手摸到了一手的湿,吃惊之际转头朝着易行知望去。
然后猛的发现易行知竟然在流马尿。
这让沈从萱猛的被吓到了,顿时那浑沌的酒意也清醒了一半。
沈从萱的酒量还是不错的,茶几上横躺着的那几个白酒瓶全都是她喝的。
易行知的酒量就不行,他基本上就只喝了点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