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茶几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多酒瓶。红的,白的,啤的都有。
易行知整张脸都是通红的,就连眼珠都是红的,一身的酒味。
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耷拉在沈从萱身上,嘴里嗨胡乱吼着,也不知道都在唱个什么歌。
沈从萱虽然没有他这么糟糕,但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的手机就丢在沙发上。
此刻,易行知的手机不停的响着,可他就是没听到。
一来是喝高了,二来是音乐实在是太响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听到。
“你说,我为什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妈呢?”易行知吼累了,嗓子都哑了,终于安静下来了。
他就像是发泄完了,整个人都放空了,也轻松了一般,朝着沙发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一条腿搁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搁在沈从萱的腿上,双眸迷蒙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着,“她怎么可以这么做的啊!那个人再不是,她也是我姑姑。我姑姑很疼我的,比她都疼我。可以她现在却半死不活的躺在重症里。还是我亲妈给下的手,她这么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和我爸的感受啊!”
“啊,你说什么?易行知,你嘴里吧啦吧啦的在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到!”
沈从萱手里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