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合并了?”覃天恩问。
“听说?”容桦一声冷笑,“有什么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郝晓出事住院了,你知道吗?”覃天恩转移话题。
“覃天恩,你想说什么?”容桦厉声责问。
“容桦,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达成了一致的协议。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啊!”覃天恩略有些感叹的说道,“还是说你已经妥协了,想让姓言的那女人进你们容家的门?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自己一个人对付她的。我想没有你,我也一样可以让她离开我儿子的。”
“你儿子?”容桦再次冷静笑,“覃天恩,你真是有脸说这三个字啊!肆儿从小到大,你有尽过一个当母亲的责任吗?你别把什么劳功劳都往自己头上按!没有我,就不会有今天的容肆!没有你,我也一样能把那姓言的女人驱离肆儿身边!我可从来没有跟你达成过什么协议!你可真是自作多情!”
说完,没再给覃天恩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容桦的双眸一片冷寂凌洌。
协议?合作?
覃天恩,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协议与合作?
如果不是因为你,容铮会这么对我吗?如果说丁昕旸是最终的祸害,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