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急死了,他竟然还按她的小腹,不知道那种痛苦的吗?
听她这么一说,贺石恍惚大悟,然后脸上浮起一抹略显尴尬的羞涩,伸手爬了下自己的头发,讪讪的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
郝晓没好气的斜他一眼,她现在没空跟他扯,只想上厕所。
下床,伸手去拿挂在头顶的吊瓶。
贺石见状先她一步拿过吊瓶,然后另一手扶着她,“我帮你拿。”
郝晓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表情很复杂,然后什么也没说,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贺石将吊瓶挂于厕所内的挂勾上,转身出门,对着身后的郝晓说道,“我就在门口,好了叫我。”
出门,顺手将门关上,很绅士的动作。
郝晓朝着门口看一眼,表情深沉,然后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笑容中夹杂着一抹狡诈的算计。
贺石老老实实的站于门口,就像是个门神一样守着,脸上的表情是自带式的凝重与冷漠,等着好晓叫他。
门从里面打开,郝晓一手举着吊瓶出来。
“怎么不叫我?”贺石赶紧接过她高举的吊瓶,一副小心翼翼的扶她出厕所的样子。
“我有手有脚的。”郝晓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