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老爷子他也不放在眼里了。
“还有事?”容肆凉凉的问。
“你小心点容桦,”覃天恩很是郑重的说道,“她不会就这么轻易同意你与言梓瞳之同的事情,她有多恨丁昕旸,我最清楚了。她是不会让丁昕旸的女儿成为你的妻子的。”
“那还真是多谢你的好意提醒了,我的妻子还轮不到任何人来指责与记恨。”说完,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背靠着椅背,双眸一片沉寂冷冽,如寒潭一般深不见底。
她提醒他,小心容桦。他需要小心的何止一个容桦,他身边的每一个亲人,不都虎视耽耽的盯着他吗?不都需要他小心着吗?
他还用不着她来提醒。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容宅的电话。
“喂。”容肆接起电话,语气冷淡疏离带着排斥。
“中午回来,今天你生日,回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耳边传来老爷子命令般的语气。
“怎么,爷爷的病好了吗?”容肆面无表情的冷声问道,带着一丝嘲讽。
“你的意思是,要等我病的起不来了,或者死了,你才来见我是吧?”老爷子气呼呼的质问。
“呵!”容肆一声轻笑,“爷爷讲话如此中气十足,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