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女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她太急着想要看言梓瞳的丑态了,结果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何家母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只用这么几天的时间,就把事情给办妥了?
别说容肆了,就言梓瞳自己,那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她狡猾的就像是一只狐狸,闻到一点味,就能分析出利害益弊来。又怎么会约见何家母子呢?
她进房间没见到言梓瞳,只见到何母,然后何母递一杯水给她,说是先暖暖胃,言梓瞳就在隔壁房间,马上带她过去。
她不作多想,一心只想快点看到言梓瞳的丑态,喝了一口水。
何母确实是带着她去了隔壁的房间,只是她还是没看到言梓瞳的身影,然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晕,喉咙有些燥。
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觉得自己就跟个火炉似的,浑身燥热,很想有个男人和她天翻地覆的做一场。
再接着,她感觉到有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觉得好像鱼儿看到了水一样,她需要滋润,需要欢愉,需要得到满足。
她似乎记得,她如狼似虎般的朝着那个男人扑了过去。
再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