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特别还是指关节处的伤口是最难好的,必须小心谨慎着。
容肆冷冷的勾唇,一脸嗤之不屑的盯着覃天恩,凉凉的说道,“唐太太,如果你今天来我家,是为了跟我说这个。那完全没这个必要,我说了我不感兴趣也没时间。你真要解释的话,我想你应该跟你的丈夫唐秘书去解释。你请回吧,我们还有事情,很忙,没空招呼你。”
覃天恩的脸一阵青红皂白的相交替着,怎么也没想到容肆竟是会这般不给她面子,又冷漠。
“容肆,我是你妈,你是的亲妈。你能不能对我有一点最起码尊重?”覃天恩一脸苦楚看着他。
正好言梓瞳包好了纱布,他收回自己的手,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面无表情的看着覃天恩,冷冷的说道,“如果不是看在这一点仅有的关系上,你觉得我会让你出现在我面前?”
覃天恩怔怔的看着他,脑子里回着:如果不是看在这一点仅有关系上,仅有的关系上,仅有啊!
如果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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