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则是被冰封在那一层厚厚的冰川里。
贺石看一眼他,没有说话,坐进驾驶座里,启动车子,驶出容宅院子。
容肆的脸就那么如冰川寒石一般冻着,双眸如鹰如豹,凌厉而又丰锐,折射着熊熊的怒杀。
“去墨家的别墅。”好一会,容肆对着贺石说道。
贺石点头,“好的,少爷。”
容肆没有说话,低垂着头,一脸深思熟虑的样子。
爷爷,母亲,姑姑,竟然全都是一个德行。一个一个都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啊!他就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就非得拆的散了他和小乖。
爷爷为什么那么抗拒小乖,甚至可以说是厌恶憎恨小乖的母亲。
还有,刚才……
一想到刚才他们俩人的动作,他就觉得一阵恶寒。
不管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但是那样的动作,已经完全超越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想到此,容肆的眸光又是沉寂了几分,冰冷如寒潭底部一般,没有一丝温度。
……
医生在给易行知换药,易行知动不动的“嗷嗷”大叫着,说是弄疼他了。
“易少爷,已经很轻了。你不用叫的这么夸张的,我自己的手劲我还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