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来陵园祭拜的人基本上还没有。
言梓瞳穿了一件黑色的呢外套,下车后与容肆并行朝着丁昕旸的陵墓走去。
丁昕旸是以杨蔓昕的名字嫁给言越文的,所以她的墓碑上刻的也是杨蔓昕的名字。
陵园一片森静,容肆牵着言梓瞳的手,撑着雨伞。言梓瞳手里抱着一束香槟玫瑰,朝着丁昕旸的陵墓走去。
在离丁昕旸的墓还有两排的时候,言梓瞳与一男人擦身而过。
男人一件黑色的风衣,里面是黑色的衬衫。大冷的天,就这么两件单薄的衣服,衣服和头发都有些湿,特别是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只能发丝上却是沾着星星点点的水星。
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言梓瞳明显的感觉到那一抹强势的冷气场。就好似有一种飓风压境的感觉,她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天还黑,她看不清他的相貌,但是却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凌寒。他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王一般,给人一种阴森冷冽的感觉。特别是在这充满阴气的陵园里,更给人如鬼魅来袭一般。
两人擦身而过时,他身上的那件长风衣扬起衣角,与言梓瞳身上的黑色呢大衣的衣角相蹭。就只是那么两秒钟的功夫,言梓瞳下意识的朝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