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不是很好,再一次往下沉了,眸色也不好了。
……
容桦的车子疾速的行驶的路上,大过年的,路上的车辆很少,基本没什么人。
她握着方向盘,脚猛踩着油门,眼眸一片阴森冷郁,就好似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浑身都是恶寒。
易建彰送易行知去医院,她没有跟着去。一方向,她确实是有些被吓到了。另一方面,她的心情很不好。
现在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敢跟她对着干了,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她容桦,这辈子,除了老头子之外,没有一个人敢跟她叫嚣的。从来都是顺着她,她说一没人敢说二,她说往东,谁也不敢往西。
除了一个覃天恩,跟她作对了半辈子。到头来也没有斗过她,还不是输的一败涂地。
可是现在呢?
所有的事情,都并没有顺着她铺设好的路轨进行。
容肆反她,又出现一个言梓瞳,现在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敢对她叫嚣了。
更让她怒火冲天的是容铮,这么多年了,他还那么倔。
车子驶入那幢别墅。
“太太,你今天怎么来了?”佣人看到容桦,有些吃惊。
昨天才过来,今天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