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我马上就走,我现在就走。”
“钱伶伶,你这个贱人,你别走!我跟你的账还没算完!你给我站住!”言希敏朝着她大吼着,然后一脸愤愤的,不甘心的瞪一眼言梓瞳,恶狠狠的说道,“言梓瞳,你会有报应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是一个十足十的野种!你还好意思赖着我们言家的姓!我要是你,我就自己去改姓了!钱伶伶,你给我站住!”
言希敏朝着钱伶伶大吼着,然后跑着追了过去。
你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是一个十足十的野种!
你还好意思赖着我们言家的姓,我要是你,我就自己去改姓了!
言希敏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进言梓瞳的心里,扎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是言越文的女儿,不是沐方的女儿。
确实,这两个人,她一个都不想要成为他们的女儿。可是,为什么她偏偏就是容铮的女儿了呢?为什么就和容肆是兄妹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宁可自己是言越文或才沐方的女儿,这样她与容肆也就不用面对兄妹的关系了。
人群中,有一个满头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