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能不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
但,就像杨立禾说的,偶尔小作一下,有利于提升感情。
她这可不是作,她这是调情,这是情趣。
他那搂着她腰的手,微微的加重了一分力道,那是一种隐形的警告,就连聚视着她的眸光也隐隐透露着一抹危险的气息。
“大叔!”她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故意不按着他期待的方向而去。
他眼眸里那一抹危险气息加浓了几分,那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在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烟草味,钻进她的鼻腔里。
他的唇角微微的往上挑扬,勾着一抹老狐狸味的奸滑与阴黑。那握在她腰间的大掌,又微微的加重了一分力道。
“叫什么?嗯?”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出来的,警告的气息又加重了几分。
言梓瞳已经感觉到腰间传来了隐隐的痒意。
她是怕痒的,随着这一抹隐约的痒意,整个人绷紧了几分,就连坐姿都正了几分。
“肆哥,老公。”十分有骨气的举白旗投降,笑的一脸讨好的唤着,就连声音都是有些酥软中带着嗲味的。
这样的称呼,这样的语气,容肆表示十分满意。
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将手中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