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言梓瞳的嘴角再一次抽搐中。
要不要这么在鸡蛋里挑骨头啊?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坐好,把头发吹干!”他在她面前站立,手里拿着吹风机,对着她沉声说道。
“……”
言梓瞳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她的心情了。
他就这么光条条的站在她面前,还一本正经的说“坐好,把头发吹干”。可,问题是,你就这么立着容小肆,站在她面前,你让她如何能平静又从容的坐好?
她肯定,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的。
他却似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左手拿着吹风机,右手揉着她的头发,一本正经的干活中。
言梓瞳不淡定了,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而且还是非人的折磨。
哪怕是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全都是容小肆昂首挺胸跟她点头示好的画面。那刚刚消退下去的红晕“嗖”一下就红了,然后跟火烧一般的烧起来了。
浓墨的气息略有些喘的往前喷着,于是最痛苦的自然莫过于容肆了。
那火热的气息如数的洒在他的雄伟上,使得他那本就是灼热滚烫的地方更加上温了好度,简直有一种烈火焚身的感觉。
拿着吹风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