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
言梓瞳觉得,这一定是她在做梦。要不然,这完全是不要能的事情。
右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拧去。
疼痛传来。
“疼?”他抬眸,深沉如海一般的眼眸直视着她,慢悠悠的问。
“啊?”言梓瞳一脸森然怔愕的看着他,然后摇头,“不疼,小伤而已。”
她以为他问的是脚上的划伤。对于她来说,确实不疼。肌肤上的疼,哪里及得上心灵上的疼呢?
更何况,还只是一点小小的划伤而已。
对她来说,言越文对她的态度,那是最疼的。
当然,现在已经过疼痛期,完全麻木了。最疼的是三年前,她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会为了他所谓的利益,将她下药送上男人的床。
她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接受,消化,才能接受这个事实。
所幸,她的身边有一个杨言禾,一个不是样人却胜似亲人的杨立禾。
容肆将她的脚放于自己的腿上,拿过毛巾,替她擦拭着水渍,斜她一眼,不温不火的说道,“不疼的话,你还可以拧的更重的一点。”
“……”
言梓瞳竟一时无言以对,也明白过来他刚才问的“疼”并不是她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