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瞳再次抿笑,缓声说道,“抱歉唐小姐,我说的判断是正好相反的。”
“呵呵。”唐棠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然后有些不依不饶的说道,“那么唐太太呢?你怎么知道覃姨是唐太太?”
言梓瞳怡然一笑,“还是你告诉我的。当然,不止是现在,还在之前的几次交谈。我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人。”
“天恩,这孩子的解释,你能接受吗?”乔楠笑盈盈的,很是和悦的看着覃天恩问。
覃天恩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言梓瞳,继续冷冷的说道,“听唐棠说,你和易行知是同学?”
言梓瞳颔首一笑,“对,我们是同学,我比他高一届。”
“前两天高家的宴会,去了?”覃天恩用着有些怪异的眼神看着她,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起伏,但是却能听得出来,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刺探与陈述。
言梓瞳如实回答,“去了,阿肆带我去的。”
“阿肆?”覃天恩重复着这个称呼,眼眸隐隐的波动了一下,似是带着一丝愠怒。
乔楠在听到这称呼时,亦是露出一抹惊愕之色。
更别说唐棠了,她的眼睛几乎已经是冒着绿光射着言梓瞳的。
言梓瞳之所以会这么称呼容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