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上六点,那春晓准时睁开眼睛,厚重的窗帘把房间遮的严严实实,不知道外面是晴天还是阴雨天。
她爬起来,揉了揉因为哭泣而酸疼的眼睛,起来拉开窗帘,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她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伸了个懒腰,出去晨跑。
她刚走出房间,正好隔壁的房门也打开了,厉盛维下|身一条八一大裤|衩,上面穿了件跨栏背心就出来了。
“晨跑?一起!”说着,他已经朝门口走去。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出来晨跑,厉盛维迁就她跑得不快,那春晓也乐得跟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跑。
雨后的空气很清新,大清早上除了买菜、锻炼的老人,小区的小路上也难得见到一个人,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脚步声和彼此的呼吸声交错在耳边。
早上刚吃过早饭,张雪梅便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来市里办点事儿,想让她陪着。
她有事情忙,厉盛维也干脆回了部队,两人一狗一同出门,却朝着不同的方向。
“雪梅,你要办什么事儿啊?”张雪梅神神秘秘的在街上兜了半天,也没说到底要办什么事,路上的行人都挺害怕栗子,那春晓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便有些不耐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