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说道。
“姐，咱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听到程宝儿的话，冯晟宁淡笑着说道。
“其实你知道吗？”
“在我知道徐晚晴是慕辰的前女友时。”
“我也生气。”
“女人嘛，大家都一样。”
“可是，在我听到慕辰直接拒绝徐晚晴之后。”
“我就瞬间明白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
“那肯定每个人也都会有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
“而喜欢一个人，是每个人的权利。”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
“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但是你的未来，我将永远不会缺席。”
“以前的事情呢。”
“过去也就过去了。”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姐，我知道你说的这些。”
“可……”
冯晟宁微抿着双唇，眼中满是挣扎。
程宝儿看到她这个样子。
知道她暂时还不能明白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