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露出一抹痛苦的情绪。
握着被子的指尖已经发白。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声音微颤的说道。
“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问了他了。”
“问他知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他没有回答。”
程宝儿看着冯晟宁一脸痛苦的样子。
心里也很是难过。
但是，这些问题，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
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去面对的。
冯晟宁听到程宝儿说的话。
心里忽然涌上一抹不好的预感。
“我昨天见到徐晚晴了。”
“谁？”
听到程宝儿的话，冯晟宁倏地抬头。
“晚晴。”
“晚晴？”
冯晟宁轻声呢喃。
眸中迸发出一抹冰冷的目光。
“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
“但是，其实我和你现在是一样的。”
“你知道吗？”
“其实，这个叫晚晴的竟然是慕辰的前女友。”
“你说可笑不可笑。”
程宝儿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凉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