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值得信任和依靠的感觉,在她过去的十二年人生里,还从来没有第二个人给过她,包括她高高在上受百官臣民爱戴的父皇。
但是很奇怪,这个重病缠身,甚至随时都有可能突然倒下的男人能给她这样的感觉。
繁昌公主心烦意乱,刚刚走出书房的时候,刚好迎着史浩从外面进来。
“公主”见到她,史浩一愣。
“我皇兄呢?”繁昌公主飞快的收摄心神,掩饰情绪,“我过来给他送药,没看见他,就先把药放在里面的桌上了,他人呢?”
“哦!是南城外的租户和咱们王府的管事之间发生了一点儿冲突,那些粗人,不懂规矩,直接闹上门来了,殿下过去处理了!没什么事,公主不必担心!”史浩回道。
“哦!”繁昌公主揣着很重的心事,唯恐说多了会被察觉,就赶紧敷衍道:“没事就好,那先回去了,一会儿皇兄回来,你记得叫他喝药。”
“好!”史浩应了,快步进门,取走了书架上的一摞账册。
这段时间,风启的身体恢复的还是十分缓慢,是一直到楚州事发之后的将近一个月铁方才把搜集到的十分详尽的资料送到了他的书案上。
褚浔阳坠马却提前苏醒,她出营一趟的行踪不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