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延陵君会这样想,根本不足为奇。
“就算本宫为的就是卷土重来,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褚琪炎自知误导了他,却也不解释,只道:“你在我朝中蛰伏多年,如果只是为权为势,早就应该心满意足了,横竖你要谋的又不是那个位置,以你的手段,在我有能力重新横刃于你面前阻挡之前,你的目的肯定也一早就达到了,不过是个各取所需的顺水人情罢了,你又何必计较的这么清楚?”
延陵君可以将他的野心看穿,他也一样能够摸清楚对方的脾气——
如果延陵君所为的就只是位高权重荣华富贵,那么也就不会这么多年以来都对他们父子敬而远之了,至于说谋朝篡位——
以他这样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即使朝中人脉再广阔,这样的根基也不足以简单的成事。
这两人,各怀鬼胎,横竖明争暗斗都已经不止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
彼此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已经是多说无益了。
延陵君迟迟不肯表态,这个时候的褚琪炎却已经渐渐失去了平常心,因为中毒,他的胸口总能感觉到压着一口气,压抑的久了,此时就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在窗前站了许久的延陵君也终于回头,冲着门口道:“深蓝,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