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时候,师公他执意要在这药庐里受了我们的拜礼,难道那个时候,母亲她人就在这里?”
她说着,就又看向了荣显扬道:“父亲您是事先也不知道这件事的吧?”
只看荣显扬的这个反应就知道,他是肯定不知情的。
荣显扬整个人看上去都是浑浑噩噩的,一张脸上血色全无,较之于地上倒着的女人,他那样子,看上去才更像一具僵硬的尸体,只是眼睛通红,看上去恐怖无比。
延陵君不忍的缓缓吐出一口气,侧目对深蓝使了个眼色,“实话实说吧!”
“哦!”深蓝擦了把眼泪,回忆着说道:“那是四天之前,我出谷去楚州城里买些东西,下午回来的时候,过来药庐给鬼先生送茶,就发现他那屋子里的桌椅倒在地上,我没寻见他的人,怕他别是做了什么古怪的毒药把自己给伤了,在外面喊了他两声,他没答应,我就自己摸到这里面来看,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鬼先生他人不见了,这个有个石屋,这个女人被人抹了脖子,死在这里。”
“这段时间,你一直都留在这里照顾鬼先生的起居,这个女人,你也从来没有见过?”褚浔阳问道。
如果这里没有这间密室,那么还可以勉强解释,这个宫婢是偶然过来拜访